兩人又在床上休息了半晌,眼見著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地消磨過去,晏期也感覺休息夠了,便坐起來,問晏初道:“是不是餓了?我去做點(diǎn)吃的?!?br>
在床上折騰了半個晚上,是個人都該餓了。
何況晏初當(dāng)時心急得很,一回家就直奔主題,肚子里就填了一份甜滋滋的雙皮奶——那不頂餓的東西估計(jì)也早在頭半個小時里就消化光了。
此刻的晏初摸了摸肚子,只覺得那才被哥哥的精水填滿過的小腹空得厲害,不好意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br>
一眨眼,居然已經(jīng)到了晚上九點(diǎn)多。外邊的天色逐漸深沉,顯得院子里黑黢黢的一片。
直到坐著輪椅的晏期打開了院內(nèi)走廊上的燈光,寧謐的住宅里才陡然多了幾分煙火氣。
眼看著時間不早,晏期干脆簡單地下了兩碗清淡些的牛肉面,將前兩天提早做的鹵牛肉塊分出來些,切成紋理分明的薄薄肉片,均勻地碼在湯面上端。
晏初根本閑不住,也不想一個人呆著,跟在他哥的身邊蹭來蹭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些什么忙。
這晚就這么過去了。
……
從那以后,兩人直接化身成了連體嬰兒,只要雙方都待在家中,便要如膠似漆地黏在一塊兒。
晏初更是正大光明地搬到了晏期的房中,每晚都要男人抱著入睡,儼然將由儉入奢這四個字詮釋到了頂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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