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在雙性人臀間與私密處肆虐折磨的鏈條簌簌作響,冰涼的觸感不斷刺激著他嬌脆金貴的肌膚,將時夏驚得浪喘不斷。
——尤其是那勒在穴間的一道長達十來厘米的細長銀鏈,上方居然還串著六七顆碩大晶瑩的渾圓珠子。
它們質(zhì)地透明,尺寸不一,就如同某種刻意要折磨娼婦的淫器,隨著時夏敞開大腿的動作而越發(fā)用力地深深陷進他濕紅嫣粉的女穴肉鮑。
“嗯啊啊……??!”
狹長飽滿的珠鏈畢竟只是死物,做不到一分一毫的憐香惜玉,更不會去聽時夏那一聲高過一聲、帶著春意的驚吟與叫喘。
同樣無比冰涼的珠串徐徐滾動,越發(fā)狠戾地頂開美人靡麗肥穴上的柔潤鮑嘴,將一片片滑軟的苞瓣碾得花唇犯卷、盡情開綻。
時夏浪蕩騷艷的蕊豆不止一遍地被一枚正抵在蒂尖的珠子磨得腫紅,整個怯生生地在空中硬脹翹立起來。
酸軟酥麻的快感宛若一圈圈蕩開的平穩(wěn)漣漪,早已隨著淫流的波動而遍及到了他的全身各處,也調(diào)動起了這早已品嘗過情欲滋味的美人的全身淫性。
時夏更加的想要了。
面對著邢淵時所迸發(fā)的膽怯與羞惱仍在作祟,讓他在擺出一個如此大膽放浪的姿勢、幾乎將自己身上的所有淫私騷處都暴露給對方看的境況下愈漸羞恥,一瞬間又不忍心看了,趕忙偏過腦袋,只從余光中悄悄望向邢淵的反應(yīng)。
對方一定是在捉弄他玩。
時夏張口,說出來的話中不自覺地帶上一點濕漉漉的綿軟抱怨:“你是什么眼光……這個東西,哪、哪里適合我——哈啊、啊!輕點……”
話音未落,那方才一直沒說什么話的男人就動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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