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覺吧,我守著你,疼得厲害就跟我說。”
“好?!?br>
艾喻青本想和溫郁說說話,可溫郁坐下后就開始發(fā)呆。這幾天,只要他空下來,就一直是恍惚出神的狀態(tài)。臥室里暖色的燈光,將他的身體邊緣鍍上一層朦朧的光暈,銀灰的眼睛無焦距地看著前方,偶爾眨一下眼,才能讓人知道這不是一個人偶。
暖氣溫度很高,點滴有規(guī)律地滴答著。溫郁這幾天經歷了太多,身心早已疲憊不堪,很快就靠著椅子睡著了。
艾喻青起身,將人抱起,輕輕放在床上,側躺著摟住他。淡淡的香味縈繞,讓他聯(lián)想到月色下緩緩流淌的銀色山泉,是韶京難尋的味道。
溫郁身體柔軟,艾喻青一只胳膊就將他的細腰摟過來,手指在腰側輕輕按壓,像彈鋼琴一樣揉捏。
很快他便不滿足于隔著衣服的撫摸,輕輕將手伸進他的衣擺,在他平滑的腹部游走滑動。滑到中間,他的手頓了一下,好像不知道下一步該不該繼續(xù),猶豫一會兒后,繼續(xù)向上,摸到了小小的乳頭。
軟趴的小乳頭剛被逗弄兩下,就挺立起來。
艾喻青的呼吸陡然急促,下身再一次挺立,硬邦邦地戳著溫郁的大腿外側。他猛地坐起來,掀開他的上衣,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青紫指痕和紅色吻痕已經變淡,但仍舊存在,昭示著他之前的遭遇。
沒有哪個男人不會對這種痕跡浮想聯(lián)翩。即便是別的男人留下的。
艾喻青喘息著,閉了閉眼,將硬挺的性器掏出來,正對著溫郁的臉。他的臉在粗壯性器的對比下顯得更小。他睡得并不舒服,眉頭緊皺,睫毛抖動著,好像正在做噩夢,又好像對男人的腥臊感到不適。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擼動起來。手掌觸碰到龜頭分泌的前列腺液,擼動更加順滑,包皮包裹住龜頭又分開,發(fā)出黏膩的咕嘰聲。他的龜頭直對溫郁嫣紅的嘴唇,想象著他伸出舌頭,靈活地舔舐。分開時,發(fā)出啵的一聲,舌頭和馬眼之間還扯出了一條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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