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今日是皇太孫監國,若是放在陛下面前,這幫人定然是要被定上一個(gè)亂嚼舌根的罪名。
罷官奪爵都是輕的懲罰。
他們大概就是看準了皇太孫頭次監國,要以穩定朝局為首要。
可那幾名奏事的官員,卻是不答應。
“皇太孫,臣等……”
“住口!”詹徽終于是忍不住,出班轉身怒視這幫沒(méi)眼力見(jiàn)的蠢貨:“皇太孫已經(jīng)說(shuō)了緣由,爾等再敢糾纏,本官定要查一查,爾等到底是何居心!”
如今國朝,皇帝最大,太子第二。
這幫官員,面對吏部尚書(shū)詹徽的斥責,竟是渾然不顧。
“詹尚書(shū),我等乃是為國朝禮儀而問(wèn)。太子妃、廣陵郡王事涉昨日宮廷之變,可又究竟是涉及到何等地步,又是因為什么,方才被廢黜?”
“詹尚書(shū),爾為禮部尚書(shū)、都察院左都御史,不已國朝事重,不為君主分憂(yōu),不思量君主青史名聲。爾是要做那秦檜之輩的奸佞嗎!”
都說(shuō)文人的嘴巴,能罵死了人。
這幫官員一開(kāi)口,便將詹徽給頂的渾身發(fā)顫。
自己雖然不如那青史昭昭的名臣,但為官多年,可也是勤勤懇懇。這會(huì )兒竟然被這幫小癟三罵成秦檜那等奸臣,怎叫詹徽不惱火。
內容未完,下一頁(yè)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