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手稿,五頁,滿滿五張A4。無可奈何地翻開修改的那一頁,然後開始朗讀:「第三鏡,黑夜,內景,人物達西、達東、伊莉莎白??達西走向牌桌,指著達東手上的一張牌說,打這張,達東說──」
「不是這樣?!果溦嫦掖驍啵高_東的語氣應該是窘迫和惱怒的,因為他牌技的確不好但他又放不下面子。應該是──」她換了語氣說,「達西先生,觀棋不語真君子,請先生自重?!?br>
陸天天心說,不是念一串文字而已嗎?為什麼還要放感情?
「你的語氣太像,我分不出伊莉莎白和達東。語速也不太對。你這樣子念戲劇系不行,剛剛的達西應該是??」麥真弦開始評判她剛剛的朗讀。
「??」陸天天拿著手機默默倒了一杯水。
不得說,麥真弦不愧是演員,對白只聽一次就記住了。聲音或緩或急,或快或慢,時而像大海深沉潺緩,時而像淺水急流,錚淙活潑。
「好了,你再試一遍?!果溦嫦艺f。
陸天天靜默,總覺得Ga0錯了什麼。
「斷線了?」
「沒有,我還在。」
「哦好,你從頭再試一遍?!?br>
也不曉得陸天天腦子cH0U了哪根筋,居然沒有反駁。此刻她只覺得難為情,平鋪直敘的念課文和加了感情的說故事倒底不同,她總覺得後者有點矯情。
陸天天環(huán)顧了四周,再次確定寢室里沒有別人之後,把筆記往回翻,從臺頭開始說:「第三鏡,黑夜,內景,人物達西、達東、伊莉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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