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真弦看不見的眉毛緊緊深鎖,她嘴闔不上,靡聲響徹。不久,那靡聲越來越短促,她要掙扎,陸天天使勁壓住,蹂;她要渾身大cH0U,她仍重重壓住,再蹂;她已然cH0U搐,那手仍不見停,且更快地蹂躪數(shù)來回。
她只得苦苦哀求,求她停手。
陸天天又一會才收手。麥真弦終於得以喘息,大口大口地喘氣。陸天天看著春光上下起伏,雪白的x脯布滿紅痕掌印。
她只想繼續(xù)。
所以她也不管她平復了沒有,就把人翻過面。麥真弦半身趴在石桌上,肺部受擠壓,她一邊喘息一邊適應新的溫度。
「真弦,」陸天天俯身壓上來耳垂,扯開蒙住她許久的發(fā)帶,撥開散發(fā)咬住她耳垂。
麥真弦沒有應聲。她的眉毛扭成八字形,正在重新適應光線。她背部感覺有兩個突起貼住滑過,因為身前豐滿,她被壓得并不舒服;雖如此,可這樣被牽制著,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還麻還脹,卻仍有清Ye不斷沿著腿根流下來。
「真弦,」陸天天聲音呢喃出現(xiàn)在她耳側,手指在縫中上下撩撥,「會痛要說,知道嗎?」她過門打旋不入,等她回答。
麥真弦整個人懵懵的,也不明白,只難耐地扭了扭。
「真弦,我說,」陸天天cH0U手拍拍,「會痛要說,你聽見了嗎?」
「嗯??哈!」麥真弦尾音還沒斷,陸天天就進去了。
卻是一cH0U一指,二cH0U兩指,然後她就不動了。
對,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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