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而是苦笑道,“原來主子不是因?yàn)槲疫@個人才留下的我,而是因?yàn)槲业拿职?!?br>
看她萎靡的神情,蕭寒也是無可奈何。
這件事,他本不想說破。
“你看著我對主子迷戀,而不告訴我實(shí)情,我……”原來,她只是爺在找人路上的一個替代品。
枉她還以為爺是對自己有些特別的感覺的。
沒想到,一切都是她的錯覺。
“你把我當(dāng)笑話看,是嗎?”阿奴憤怒的道。
蕭寒囁嚅著解釋,“我,我也是才得知……”
“你也知道,主子的心思一向難以捉摸,他要找‘阿奴’這件事,我之前真的不知道。”
“哈哈,呵呵……”阿奴又笑又哭。
“原來,主子在找一個叫阿奴的女子,只是那個女子不是我?!”
“阿奴,你別這樣,主子救你和他……這沒有沖突的……”蕭寒不知道怎么解釋了。
阿奴頹然,“我何嘗不知道,只是這太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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