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梅閉著眼睛微微喘息著,凡烈抬起她的下身看了看,把印著一小灘血跡的毛巾抽出來,“還疼嗎?”
紀小梅這才睜開眼睛眨了眨,對著他搖了搖頭,然后給了一個有點委屈的笑容。凡烈又忍不住狠狠親了她一下,“走,我抱你去洗澡。”
“我自己會走,”紀小梅無奈地說,她揉著腰剛抬身,突然身體騰了空。
“不行!”凡烈打橫抱起她,莫名有些趾高氣揚,“剛就想這么抱你進房的,結(jié)果沒安排上……你別亂動!”
紀小梅便由得他去,乖乖被抱進了浴室。待她雙腳落地,凡烈打開花灑摸著水熱起來了,轉(zhuǎn)身便朝她沒頭沒腦地澆了過去。
紀小梅躲閃不及,鼻子里嗆了一大口水,她皺緊眉頭扭過頭去使勁捏著鼻翼。
凡烈提著個花灑有點尷尬,“這不是沒洗過人嘛?!?br>
紀小梅捏著鼻子笑出來一串鼻音,凡烈更來勁了,邊澆邊摸她頭發(fā):“嘖嘖,你這毛挺順呀,跟我家姥姥家金毛有得一拼?!?br>
紀小梅不知不覺被他逼到墻角,一只大手順著她的小腹滑了下去。
“不要…”水汽氤氳中她小聲說道,但很快聲音就被堵住了。
凡烈是月光下的野馬,脊背如弓。她撫過他黝黑發(fā)亮的肩膀,在顛簸中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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