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梅依然看著他,并不答話,只輕佻又鄙視地勾動嘴角。
凡烈既氣又疑,這一個月來紀小梅一推再推就是不回江市,又是為了什么???
“真的假的?你到底什么意思?”他厲聲問。
紀小梅反而平靜下來了,“真假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影響你干我?!?br>
凡烈怒火中燒,不及細想。無論真假,今天這個坎兒是過不去了。
他更惱火的是小梅的犟脾氣。平時那么溫順軟和的小梅突然變得如此冰冷絕情,拒人千里之外,不僅不聽他解釋,還拿刀戳他心窩子。
他用一根手指塞進那個小褶皺,里面很干澀,而他的手指又硬又粗糙,一定很痛吧。
凡烈用力抽插了兩下,這個女人讓自己這么痛,憑什么只有他一個人痛?
他察覺到手指周圍一陣陣的壓迫感。很明顯,紀小梅非常緊張,但她依舊沉默,好像在說“對吧對吧你就是只是想干我對吧?”
凡烈捋下睡褲彈出大家伙,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抹了抹,抵在了后穴口上。
身下的女人渾身繃得發(fā)抖,但仍然沒有任何服軟的意思。他很失望,單手把紀小梅的屁股撈高一些,猛的一挺身。紀小梅悶哼了一下,就再也沒出聲兒。
太緊了,緊得凡烈自己都疼,但他只管悶頭發(fā)泄,仿佛服軟就是在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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