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婪拿著花灑給自己也沖了一遍,他寧可把自己澆的濕透,也不想在簡胥明面前脫衣服。
解開腰帶已經(jīng)是他的底線了。
簡胥明坐在地上摸了摸裂開的嘴角,灰色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魏婪沾滿水液的脖頸,雙腿彎曲著并在一起,有一下沒一下的蹭了起來。
魏婪余光一掃,手里的花灑立刻扭了過去。
再次把勃起的簡胥明澆了個透心涼之后,魏婪把他趕了出去,給自己留下一個安全的洗澡空間。
當晚過得并不平靜,魏婪出來之后發(fā)現(xiàn)跳蛋遙控器進水了,自動開啟了最大檔,不管魏婪怎么按都沒反應。
完了。
魏婪抱著被子無聲的尖叫,今天在訓練室就已經(jīng)抖著腰爽成那副樣子,夏淮千如果真的戴上一整晚,不會虛脫嗎?
第二天一早,魏婪特地打聽了一下,夏淮千并沒有請假,也沒有身體不適的狀況,略微松了一口氣。
而這口氣在中午的時候又提了起來。
郁闕之捧著學生名單站在教室門口,笑盈盈的等著魏婪。
路過的學生們挨個對他點頭示意,他的眼里卻只映出了魏婪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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