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很多很多年前,余陶把手塞進那小小掌心,跟把自己掌心掐出血來的余悉然說:“抓媽媽的手?!?br>
視線突然變得模糊,余悉然手指扣下來,克制著沒舍得抓緊。
溫?zé)岬难蹨I滴落在Omega的指節(jié)上,順著指端流淌,在Alpha掌心積成小小的咸水泊。
“很痛?”
余悉然搖搖腦袋,“以前,我媽媽,也會這樣,后來,”婆娑的淚眼望進一雙濃沉的墨瞳,隨著一聲抽噎,語句戛然而止。
后來,就沒有后來了。
他和邱洄也注定沒有后來。
邱洄用指腹拭去沾在他眼角和下眼睫的細(xì)碎淚珠,奈斯走過來,余悉然接過藥片服用,邱洄喂他喝水。
余悉然精神松懈下來,手指遵循本能,指甲陷進皮肉。
喝完小半杯水,余悉然視線掠過自己的雙膝,瞥見邱洄原本冷白的手指因血液循環(huán)不暢而發(fā)紅,他迅速松掌撤手,“對不起,抓得太久有點……”
沒來得檢查邱洄的掌心狀況,那只手又被捉了回去。
“以后,抓我的,抓一輩子?!鼻皲б庾R到語義中的不妥之處,又添一句,“病好了也一樣。”
眼前模糊重現(xiàn),余悉然這次稍有長進,把眼淚憋了回去,濃重的鼻音卻壓不下,“你怎么總是隨隨便便就說一輩子,隨隨便便就拋下原則不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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