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悉然暫得解脫,回到人相對較少的別墅吃過少量晚餐,安心等待晚上的舞會,低調(diào)端莊的白色禮服被換成花哨繁復(fù)的紫白拼色舞會裝。
上裝是白色燕尾服的改版,腰收得很窄,衣擺以白色羽毛做墜飾,跳起舞來似精靈的裙擺,配上紋繡著鳶尾花瓣的小披肩,襯得余悉然像只銜花而來的神鳥。
內(nèi)搭是拼接樣式的襯衫,淡紫色的花邊V領(lǐng)彰顯俏皮靈動,半鏤空的袖管藏匿于外套下,衣料是純手工制成,順滑細(xì)膩,紡有銀絲,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流光溢彩,讓人懷疑裁自星云的一角。
換過禮服,重改發(fā)型時,造型師姐姐贊不絕口,一個勁地夸余悉然漂亮,說他的臉蛋被維納斯吻過,別說Alpha,連Beta和Omega,都很難不為他傾倒,余悉然被這溢美之詞夸得臉紅。
那邊,賓客們用過晚餐,紛紛趕赴舞會現(xiàn)場。
甜品桌旁,黎述叫住邱洄,和他碰了碰杯,問:“我聽法學(xué)院的蒼教授說,你有意請他做遺囑顧問?”
邱洄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像是肯定,又像是提醒他不要多管閑事。
“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黎述放低聲量,“不過,這么早就擬遺囑,你一點兒都不避讖么?不怕步你母親的后塵?”
邱函便是早早地立下遺囑,結(jié)果不到半年就出了事。
這句口頭保證太突兀,邱洄挑眉反問:“老爺子派你來當(dāng)說客?”
來意被點破,黎述無奈地聳聳肩,還是多勸了一句:“我只是好意提醒你,你現(xiàn)在成家了,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老婆考慮?!?br>
“我有分寸。”邱洄舉高酒杯,和黎述碰了碰,對他的好意表示心領(lǐng),“遺囑是最壞的情況下,為他留的退路?!?br>
顯然,某些人大A主義深入骨髓,已然油鹽不進(jìn),黎述不再多費口舌,將杯子撂下,轉(zhuǎn)身離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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