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兩年,太后也時常要他眷顧盈嬪,甚至有時還會讓盈嬪備著暖情補身的膳湯,只是趙靖內(nèi)心不爽這種安排,每次盈嬪侍寢完,都會賞避子湯給盈嬪,且并不避諱太后,甚至就是要擺明了讓太后知道,跟著他一起不痛快。
盈嬪私下里,哭訴幾回,太后氣急了質(zhì)問,他只答:“太醫(yī)令說了,盈嬪身子不適有孕,還需調(diào)理,否則容易滑胎。”
曾時怎么講,還不是他說了算。
太后罵過數(shù)次,趙靖依然我行我素,也就罷了,這一年這個要求倒是不常提了。
今日許是他許久沒翻牌子,實在冷落盈嬪太久,才又提及。
太后表面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
而趙靖甚至是用完晚膳才去了盈嬪g0ng中,倒真似上班一般。
皇帝走后,齊瞻月坐在那桌邊,寫著注解,可心里有些亂,提筆幾次都不知如何落下,短短兩處早想好的注解,遲遲寫不出來。
她心里確有些悵然之感,可剛起了個頭,立刻就被那句“起了對主子不該有的心思”給嚇了回去。
拖拖延延,又是冬日,眼見天全黑了。
她索X也不絞盡腦汁,寫一字算一字,反正現(xiàn)下也無人催促了。
東偏殿里的地暖熱,趙靖走時又讓人留了一盆炭火給她。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