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頓時大驚失色,忙不迭地轉(zhuǎn)身跪了下去,“妻主,您折煞我了,奴怎么敢……”
“褲子脫掉,別讓我說第二遍?!毖鲝妷号?,冷冷地說道。
“是。”寧致遠不敢違逆,趕緊解開腰帶將褲子褪至膝彎,內(nèi)褲也一并剝下,邊緣卡在大腿根部,勾勒出性感的腰臀曲線。他溫順地伏下身子,挺起腰肢,將一對渾圓挺翹的玉臀獻祭一般呈現(xiàn)在妻主面前。
雪楓順勢抽出他的皮帶,從中間對折,在空中掄出一個半圓,“啪”地一聲甩上赤裸的臀尖。
炸裂般的痛楚自腰下傳來,寧致遠將痛呼死死壓抑在喉嚨里,兩條大腿上的肌肉微微痙攣。皮帶抽擊的痛感在懲戒工具中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更別提他那條還是質(zhì)地結(jié)實、紋路粗獷的鱷魚皮。寧致遠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jīng)裂為兩半,從受傷的部位開始就不再是自己的一部分了。
既然妻主沒有明確懲罰的數(shù)量,那就是要打到滿意為止。而陽臺是露天的,仆人們還在下面忙碌,只要有人聽到異響好奇地抬頭,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光著屁股被妻主管教的羞恥py。男人腿間的性器在疼痛和人前露出的雙重刺激下逐漸興奮起來,勃起的肉棒向上高翹著,微微彎出一個弧度,一對沉甸甸的卵蛋晃來晃去,赫然彰顯著存在感。
雪楓一看見那坨蠢物就氣不打一處來,眼前受著罰越打越來勁的是男人,今天下午企圖猥褻她的也是男人。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打死算了!她恨得咬牙切齒,揚起那只慣會拉弓射箭的手,將皮帶揮舞得虎虎生風。
“啪啪啪——”柔韌的鱷魚皮帶氣勢洶洶地落下,在寧致遠的屁股上抽出一條又一條血檁子。白皙的皮膚由粉變紅,由紅變紫,他極力克制著內(nèi)心想要逃跑的沖動,咬緊牙關(guān),雙手死死握緊欄桿。夫奴受罰過程中躲閃或者以手護臀,責打數(shù)目加倍,他還沒有膽子挑戰(zhàn)妻主的權(quán)威。
連續(xù)的抽打讓整個屁股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比原來大了兩圈不止。兩團臀肉愈發(fā)深紅,臀峰腫起了一寸多高,再打下去只會皮開肉綻、血濺當場。雪楓無從下手,將對方的內(nèi)褲拽下去一些,轉(zhuǎn)而抽向了雙丘之下的大腿。
所幸她還沒有氣到失去理智,知道大腿肉沒有臀部肥厚,受不了重責。因此她沒有再將皮帶對折,而是將有鎖扣的一端纏在手上,改用尾部抽打。
縱使如此,還是讓寧致遠疼得當場哭了出來。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滑落眼角,他無聲地啜泣著,將頭深深埋進肩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等待著下一次懲罰的到來。
等雪楓回過神時,男人臀腿處的皮膚已因極度充血而變得晶瑩透亮,腫脹的肉棱連成一片,如同星火燎原,紅得發(fā)紫,灼熱滾燙。再看對方的嘴唇也被他咬破了,面色蒼白如紙,不知是疼的還是嚇的,襯衫前襟一片潮濕,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雪楓呼出一口濁氣,丟下皮帶,轉(zhuǎn)而去抽屜里找來一根低溫蠟燭。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