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楓可不吃他這一套,下巴朝桌角微微一抬,“這花是你送的?”
“是啊,今天早上從波特蘭空運過來的?!蹦腥说靡獾負P起頭,露出流暢的下頜曲線。
雪楓瞪他一眼,“三千萬港幣買個花瓶,可真有你的?!?br>
“一點零用錢而已,不必在意?!辩姾迫粺o所謂地擺擺手,俯身去吻雪楓的額頭,“上次去尹家做客,滿屋子擺件你唯獨夸了它好看,我當(dāng)時就覺得你肯定喜歡。正好前兩天看見,順手就給拍下來了。瞧,現(xiàn)在不就派上用場了嘛,花插在里面多水靈呀。”
“水靈個鬼,我夸它好看那是客套話?!毖骼浜咭宦暎е姾迫坏难澴影阉讼聛?,“鐘側(cè)夫,你不但奢侈浪費成性,還擅自揣測妻主的意圖,不嚴懲不足以儆效尤?,F(xiàn)在罰你寫檢討書一篇,下不為例。”
“誒~真的要寫么?”鐘浩然咬著大拇指,仔細觀察妻主的臉色。
“不寫完不許吃飯?!毖靼逯?,將男人按在電腦前,打開了一個word文檔。
“好吧好吧,我寫就是了?!蹦腥藷o奈地嘆了口氣,在文檔中敲下一段文字。
【親愛的妻主:
您好!
今日,我懷著一萬分的內(nèi)疚與懊悔寫下這份檢討書,向您表示我對奢侈浪費這種不良行為的深刻認識以及再也不敢妄自揣測妻主意圖的堅定決心……】
辦公室里唯一的椅子被雪楓占著,鐘浩然只能趴在辦公桌前打字。他漸漸意識到這個姿勢有些危險,尤其在一雙素手解開了他的腰帶,將他的褲子一脫到底的時候,讓他不由得想起了寧致遠的遭遇。
聽聞陸大小姐近來心情欠佳,頗有喜怒無常之態(tài)。昨晚寧庶夫便挨了一頓狠的,今天屁股腫得連椅子都坐不下,連給下屬們開會都是一站到底,整個國土局的人都以為他痔瘡犯了,私下里對局長帶病堅持工作的敬業(yè)精神贊不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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