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各自回去後,回到家男人早已不見蹤影,我催促夏晨早睡後,打開收銀臺清點,發(fā)現(xiàn)少了五千塊。
對於爸爸只拿了五千塊和冰柜的幾瓶啤酒而感到慶幸的我,也真是可笑至極。我扯扯嘴角。
很快地,時序來到六月,將要重新更換座位。
「大家不要偷偷換位子喔?!剐″谥v臺上宣告,眾人紛紛至講臺前cH0U號碼簽。
我翻開那張數(shù)字二十九的紙條,看了黑板,第五排第五個座位。
「夏黎,你cH0U到幾號?」童純恩問。
那晚過後,我和童純恩的相處如常,誰也沒有特別去提起那天的事情。
對於童純恩這番細(xì)膩的心思,我很是感激。
「二十九?!刮覇枺骸改隳??」
「我二十八?!顾戳搜酆诎?,開心道:「我坐你前面,請多關(guān)照。」
「我也是?!刮椅⑿?。
此時阿輝搖著手里的紙條過來,諂媚地說:「夏黎,我坐你旁邊誒,所以我說那個作業(yè)還請多幫忙……」
「我考慮?!刮沂掌鹦θ荩匆矝]看他。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