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云霖霄的問題,云時嘉也陷入沉思。
“是利用?!?br>
一聲平靜的回復(fù)從臥室方向傳來,那人聲音還黏連著一絲剛哭過的沙啞,她發(fā)絲凌亂,面容憔悴,云時嘉走過去扶住她:“怎么醒了,還不舒服嗎?”
兩人對段纏枝從來不是避諱的態(tài)度,因為他們的立場是對立的,她是加里特的血脈,可也因為她不擁有繼承權(quán),他們說是信任,更多的是因為現(xiàn)在的段纏枝沒有讓他們防備的能力。
“邵霽川,與其說他是想息事寧人,更不如說他說想借邵毓珩為發(fā)泄口,要找個機(jī)會,將這些新仇舊怨一起算?!倍卫p枝撇開云時嘉的手,她繼續(xù)說。
云霖霄不可置信地打量著她:“叁殿下,有些事可不能隨意挑撥離間?!?br>
段纏枝借著窗戶上的倒影,將自己的頭發(fā)綁起來,她也在倒影上清楚地觀察到了云霖霄的神情,以及他突然變化的生疏的稱呼。
可她不在乎,她問云時嘉,“如果加里特是投票選舉繼承人,你選誰?”
云時嘉看著她彎起的嘴角,這次那里的笑意似乎是真誠的,他喜歡這樣的笑,有野心也有利用。
她想利用自己,或者說在邀請自己。
“哦,那我可要好好想想,施明漾啊,我不喜歡他,他離你太近了,總是對你動手動腳的。施展薇嘛,在學(xué)校的時候經(jīng)常對我冷臉。另外兩個人我不認(rèn)識,這么一想,我只能選叁殿下了?!彼念^從背后靠在段纏枝的肩膀上,“不過,我的支持很微不足道,姐姐不嫌棄我就好?!?br>
兩人姿勢曖昧,又靠得相當(dāng)近,云時嘉的手放在段纏枝的腰上,似乎沉淪在一場甜蜜的幻想里。
“怎么會呢?!倍卫p枝的手貼在他的手背上。
四大世家之一的周氏的準(zhǔn)繼承人,面對那么多虎視眈眈的叔伯絲毫不畏懼的云時嘉怎么能說是人微言輕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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