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林陽比那面具男還要狼狽,渾身塵土,胸口皮肉直接裂開,鮮血不住滴落,看得人頭皮發(fā)麻。
“老師,您沒事吧?”秦柏松急忙詢問。
“我沒事,大意了。”
林陽爬了起來,望了眼自己的胸口,再度望著那邊的面具男,沙啞道:“這人的命脈不僅被封了,更是服用了某種藥物,讓他在承受打擊的同時(shí),將所承受的打擊轉(zhuǎn)化為力量!”
“啥?”
幾人目瞪口呆。
“那豈不是說,這人被打的越慘,他就越厲害?”熊長白愕道。
“對?!绷株桙c(diǎn)頭。
“難怪這個(gè)家伙敢跑到這撒野!”龍手咬牙。
“老師,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秦柏松問。
“不必?fù)?dān)心,縱是如此,我能對付!”
林陽深吸了口氣,在胸口上扎了幾針,穩(wěn)住傷勢,便朝面具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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