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傲咬了咬牙,“山民哥,其實我是、、、、”。
陸山民擺了擺手,“不用說了,我知道”。
蒙傲眼眶微紅,“你早就知道”?
陸山民笑了笑,“人情世故也許我不太懂,但我是個獵人,哪怕有任何細(xì)微的不自然的表情我都能看出來,第一次看見你我就知道了”。
“那,為什么”?
陸山民擺了擺手,“我跟王大虎不一樣,我從沒想過也不會打酒吧的主意,現(xiàn)在三家酒吧都?xì)w我管,,我現(xiàn)在和胡惟庸的利益是一致的,都是想把酒吧管理好。所以有沒有胡惟庸的人盯著其實沒多大的關(guān)系”。
蒙傲苦笑了一下,到東海這幾年,從來沒有人真正把他當(dāng)人看,干著偷雞某狗的事情就連他自己也沒把自己當(dāng)人看。感激的點了點頭,“謝謝山民哥”。
陸山民起身走到蒙傲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月色酒吧出過客人攜帶毒品的事情,以后相關(guān)部門肯定會格外照顧,你眼睛比較毒,看緊點”。
蒙傲抬頭笑了笑,“我不會讓山民哥失望的”。
酒吧的一個角落,一個身著高檔休閑服,長得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獨自坐在那里,男子喝了口酒,眉頭微微皺起,這是他有生以來喝過最劣質(zhì)最難以入口的酒。男子搖了搖頭,看著酒吧里人人都大口喝著這些劣質(zhì)酒,有些想不通他們怎么能喝得下去。
酒吧這種地方他當(dāng)然去過,但是這種低端的酒吧卻是第一次來??粗切┥碇畠r衣服,喝著劣質(zhì)啤酒的人,感覺渾身不自在。他實在想不明白曾雅倩怎么會和這種地方的人混在一起。
從小被人夸長得帥的他自視甚高,走到哪里都會成為焦點。從小到大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入得了他的法眼,直到遇到了曾雅倩。那是在一次家庭聚會上,參與聚會的都是東海政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以及家眷。曾雅倩一襲白色長裙,頭上扎著粉紅色的舞蝶結(jié),宛若畫中仙子一般,第一眼他就被迷住了。雖然當(dāng)時兩人都還是十幾歲的未成年人,他就認(rèn)定這個世界上只有這個女孩兒配得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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