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陸山民有生以來見過最大的私人住宅,比村委會再加上村委會門前的籃球場還要大好幾倍。
別墅的鐵門自動打開,別墅內(nèi)古柏深深,更像是一座公園,海東來直接把車停在了院子里。
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兒迎了出來。
見海東來滿身的傷痕,嚇了一大跳,“海少爺,你怎么弄成這幅模樣”。說著又看了看陸山民,“這位是你朋友”?
海東來沒有回答,滿臉的怒氣,“奎爺爺,我姐在嗎”?
陳順奎在海家當(dāng)了幾十年的管家,從小看著海東來長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海東來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看了看一旁的陸山民,也是面色冰冷,眼神肅殺,恐怕是來者不善。
陳順奎嘆了口氣,臉上流露出一絲憐憫,善意的提醒道“海少爺,大小姐剛回家,她今天心情不太好”。
海家大廳,海東青依然一身風(fēng)衣,戴著大得夸張的墨鏡,坐在正中間的三人沙發(fā)上。左側(cè)的單人沙發(fā)上坐著一位五十多歲,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中年男人。右側(cè)坐著一位看起來六十多歲,身著中山服,面容清癯,身材略微削瘦的男人。
海東青率先說話,語氣中帶著一股冷意,“卓叔叔,查出什么問題沒有”?
坐在左側(cè)的男人說道“有幾個懷疑對象,但現(xiàn)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是他們在搞鬼”。
海東青皺了皺眉頭,“懷疑不就是最大的證據(jù)嗎”?
卓君了解海東青的脾氣,自從海中天死后,這個年輕的女孩兒從十七歲就開始扛起整個海天集團,這一扛就是七年,本該是最美韶華的青春年少,硬生生卷進了血雨腥風(fēng)之中,還記得她小時候很愛笑,笑起來很甜,現(xiàn)在,足足七年了,再也沒見到她笑過,她承受了本不該在她這個年紀所承受的一切,也因此失去了青春年華的美好,只剩下滿心的仇恨和血腥的暴力。
“東青,商業(yè)上的事情,不是說除掉某一個人就能解決問題那么簡單,牽一發(fā)而動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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