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思考了片刻,“你們把所有的保安都召集起來,仔細詢問一遍,看這段時間酒吧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殊的人,有沒有發(fā)生什么特殊的事兒,有什么情況立刻通知我”。
說著嘆了口氣,“這些年也沒少打點,我多少還有些關系,這幾天我再去動用一下這些關系,看能不能查出些端倪”。
胡惟庸走后,陸山民讓唐飛、周同和蒙傲氣把說有保安都聚集在玫瑰酒吧,挨個詢問。這些保安平時的工作就是觀察酒吧客人的一舉一動,酒吧里發(fā)生的大小事情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詢問了一個下午,毫無收獲。
到底是誰要故意針對胡惟庸和羅興。
李川和高俊峰,不可能,現(xiàn)在兩人窮得叮當響,傾家蕩產,沒有那個能力和影響力給有關部門施加那么大的壓力。胡惟庸平時做人做事小心謹慎,不太可能得罪什么大人物。羅興財大氣粗,玫瑰酒吧他又只占七成,即便他的敵人想針對他,也不會小家子氣的盯上這家小小的酒吧。
留下唐飛等人繼續(xù)詢問,陸山民匆匆忙忙的趕回出租屋。
左丘正在電腦前噼噼啪啪的碼字,見陸山民行色匆匆的闖進來,眉頭微皺。
“有事兒”?
陸山民一屁股坐在左丘床上,“你的活兒來了”。
左丘不耐煩的合上筆記本電腦,“又遇到什么麻煩了”?
陸山民把酒吧發(fā)生的事和與胡惟庸的推測說了一遍。
左丘沉思了半晌,“你有沒有想過,那舉報的人針對的人會是你”?
“我”?陸山民驚訝的看著左丘,“這怎么可能,月色酒吧和藍籌酒吧是胡惟庸的產業(yè),玫瑰酒吧我也只有三成股份,說白了我就是個打工的,誰那么無聊為了針對一個打工仔,就把打工的地方給一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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