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不滿的說道“我艸,生死攸關(guān)的事情,你還跟我講情懷,講誠信,你腦袋沒壞吧”。
陸山民搖了搖頭,不想去想這些事情。
“你的意思是說,這次的事件跟曾家有關(guān)”。
左丘搖了搖頭,“跟曾家有關(guān)到未必,但肯定會跟曾雅倩有關(guān)”。
“那會不會跟孟浩然有關(guān)”?
左丘低頭沉思了片刻,“有這個可能,但應(yīng)該不會是孟家出手,周芊芊也了解孟浩然這個人,自視甚高,不會干這種事情,我猜多半是他無意中透露出了對你的不滿,被一些想討好孟家的有心人聽了進(jìn)去”。
左丘拍了拍腦袋,“現(xiàn)在多想無益,還是等逮出那人之后,是談判還是用別的辦法,到時候在相機(jī)而動吧”。
陸山民點了點頭,“明天酒吧就再次營業(yè),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人手,相信不久就能逮出那人”。
左丘嘆了口氣,“你也看到了,那些真正的豪門有多么的可怕,哪怕不用親自出手,只是無意間露出一絲不滿,就可以給你這樣的人造成這么大的麻煩,要是你逼得他們親自出手,你該知道有多恐怖吧”。
說著拍了拍陸山民的肩膀,“我勸你還是想清楚,這條路再走下去只會越走越窄,盡頭將會是一條死路”。
陸山民苦笑了一下,“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事情無關(guān)利益生死。爺爺生前說過,有些事情哪怕明知不可為也要為之,無關(guān)其他,只為心安”。
左丘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個倔脾氣”。
陸山民抬頭問道,“那你呢?那個周芊芊你打算怎么辦”?
左丘撇了陸山民一眼,“你以為我真傻啊,以我以前的身份倒還差不多,現(xiàn)在,也只有被吸干的份兒,我自有分寸,你還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每個星期一早上,陸山民都會到金融高專聽老教授的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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