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遲疑了一瞬,晏孜已經(jīng)歡歡喜喜地站起來(lái),閃身進(jìn)了洗手間。
罷了罷了,衣服,就只是衣服而已。
旗袍真是包容X極強的服裝,這條旗袍讓鄧娉婷穿來(lái),就是凹凸有致濃濃nV人味,讓晏孜這樣骨架纖細的小少年穿來(lái),居然又有了遺世的幽蘭之姿。
晏孜擼下手上那一連串叮叮當當的手鐲戒指,手指滿(mǎn)意地撫上自己嶙峋的鎖骨:“這樣才是我嘛?!?br>
十指纖纖,雪膚花貌,他本是唱旦角,擺起身段來(lái),更是“安能辨我是雌雄”。
“可把我b下去了?!编囨虫每粗?zhù)鏡中的他,在他身后笑得眉眼彎彎。
晏孜回身抱住了她,螓首低垂,下巴埋進(jìn)了她的頸窩。
鄧娉婷反手撫上他薄薄的背,安慰地輕拍:“沒(méi)關(guān)系,平常是只能穿校服,放假你就可以穿自己想穿的衣服了?!?br>
“那你會(huì )把這一身送我嗎?”晏孜軟軟地撒嬌。
鄧娉婷一愣,知道他不僅指的是那一身旗袍,還有那一對珍珠耳釘。
“送你?!编囨虫每粗?zhù)鏡中晏孜單薄的背影,咬咬牙道。
晏孜飛快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歡天喜地地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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