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墓聽著這話就火大,明明沒錢就知道生小孩,人都要餓死窮死,念書有什么用!
他感覺自己要瘋了,瞪著那暗紅的印子就惡心地要命,張嘴就懟著劉朝的乳頭用力地吮吸,柔軟的乳頭在舌尖顫動(dòng),像是活脫脫的兔子。
劉朝一陣哆嗦,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吃痛地抱著他的腦袋,手指卻不敢用力:“啊、啊...弟弟...疼...”
“你也知道疼,你還給他碰?!眲⒛购莺菟绷艘豢趧⒊乜诘哪廴?,把原本突兀的暗紅印痕吮地透出血色,薄薄的一層皮下滲出紅色的血斑。
水嘩啦啦地沖下來,順著劉朝的肩膀往下沖在劉墓的臉上,他的眼睛閉起來睜不開,嘴下的動(dòng)作卻越發(fā)用力了,嘴唇貼著柔軟的皮膚胡亂地吮吸,腦子里就越發(fā)地混沌。
那股子火氣似乎越燒越望,從腦袋里一路燒到了下腹部,燒著他胸口肚子里都熱騰騰的,陰莖頂著濕透了的沉重校褲就戳在了劉朝的肚子上。
“弟弟,這里、這里...”劉朝的手抓住了他完全硬挺的陰莖,和那天的夢如出一轍。
空氣里充溢著暖融融的水蒸汽,還有香皂淡雅的檸檬味,劉墓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猛然抬眼瞪住了劉朝,眼神像盯上了獵物的狼。
“松手。”
劉朝沒松手,劉朝把他的褲腰拉開了,一點(diǎn)點(diǎn)褪到了大腿根,碩大的一根就瞬間彈了出來。
“李叔...這樣、教我摸...”劉朝熱哄哄的手心握住了他漲大的龜頭,指腹在冠狀溝的凹陷處一陣揉搓,常年在小超市搬貨導(dǎo)致他的指尖有一層薄薄的繭,在泛紅的皮肉上劃拉過,像細(xì)微的電流打擊,又癢又爽。
“呃...”劉墓的鼻翼瑟縮了下,眉頭皺起來,被他摸爽了,呼吸滯住了幾秒才緩緩?fù)鲁鲆豢跉狻?br>
他再睜眼盯著劉朝,眼里多了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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