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柏意識恍惚的想,隨后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文瑾煩躁的看著桌上的一大疊信紙,紙張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那個女人和他父親發(fā)生的事情,訴說著他父親情感的不忠,在和他母親結婚以后偷偷資助著那個女人一家。如果不是那張DNA檢測報告單甩在桌面上,文瑾都會覺得江如柏是他父親的私生子,回想起文嚴夸贊江如柏的話,文瑾覺得心情糟糕透了。
他隨手把信紙丟在地毯上,紙張零散的飄落在空中,最后落在邊上,保鏢不敢說話,房間內寂靜的可怕。
文瑾站起來,走了兩步蹲在地上,看著在地毯上被五花大綁的江如柏,那張臉確實長得有幾分姿色,眉骨像優(yōu)越皮相極佳,渾身散發(fā)著清冷孤傲氣質。
那張臉越看越討厭,文瑾最討厭那雙嘴唇,圓潤飽滿,還有唇珠,像個賤貨一樣。
混不吝的事情干多了,這一次惡劣的想法如海浪一般波濤洶涌,原本他只想把江如柏打一頓,現在他想,若是他把江如柏上了會怎么樣,老頭子會被他氣死嗎?
氣死了也好,家里的財產都是他的了。
學校里拒人千里之外的學霸,女孩們口中的男神,恐怕他們也想不到如今的江如柏會變成他身下的婊子。
文瑾叫人潑醒江如柏,保鏢提著打來的水朝著江如柏潑了下去。
“嘩”的一下水潑了下來,江如柏被嗆到了,猛烈的咳嗽了幾聲,迷茫的看著眼前的笑的濃烈的文瑾,語氣有些詫異“是你?”隨即掙扎起來,發(fā)現自己被捆綁,眼神兇狠的看著文瑾,“你這是做什么?”
現在的江如柏哪里還有孤傲的氣質,渾身沾滿了水,發(fā)絲貼在鬢間,只剩下狼狽,像落水的狗一般。
文瑾擰住江如柏的下顎,語氣冰冷,“綁架啊!看不出來嗎?你被我綁架了,”他說話時聲音很清脆,圓潤杏仁似的眼里寫滿了無辜和純真。
江如柏臉沉了下來,文瑾的劣跡早就傳遍了校園,他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文瑾,于是醞釀道,“我好像并未得罪你,或者你說出來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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