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知道,那是江如柏的班主任。
心里已經(jīng)麻木到不能在麻木了,每次他都勸說(shuō)自己不要為不必要的人生氣,但是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燒死。
他恨文嚴,也恨江如柏,江如柏也不是無(wú)辜的,只要江如柏活著(zhù),這種負面的情緒就會(huì )像藤曼一般蠶食著(zhù)他,使他窒息。
文瑾心想,既然文嚴說(shuō)他是變態(tài),他就要將變態(tài)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他們厭惡他的批,他就要用他的批將江如柏馴化成他胯下的鬣狗。
江如柏剛回到家,漆黑一片,他沒(méi)有打開(kāi)燈,反而躺在床上,幽幽的月光照射在他那張五官分明的臉上,使他看起來(lái)落寞孤寂。
他媽死了之后,他就一個(gè)人居住在這所破舊的房子里。
他想到了什么一般,猛地翻身起來(lái),去抽屜里翻著(zhù)什么東西,有一年他媽媽生病,他到處籌錢(qián),被醫院逼得無(wú)路可走,他準備去找那人的時(shí)候,醫生突然告訴江如柏,有好心人捐款了。
他欣喜若狂的去告訴自己的媽媽?zhuān)麐寢屇樕仙袂榈?,握住了江如柏的手,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江如柏翻出了抽屜里陳舊的紙張。
上面的字跡隱隱模糊,江如柏還是看清了上面的名字,文嚴。
江如柏心突的跳了一下,這些年來(lái),所有的零零七七的東西開(kāi)始串聯(lián),他想起自己媽媽知道捐款人之后的神情,引人深思。
當初文瑾那么做,更加讓江如柏確定是文嚴,但是他有什么目的呢。
江如柏思緒很混亂,要思考的東西太多,一瞬間不知道從何切入,索性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了,或者是思考最后的結果讓他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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