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每句話都很艱難,喉間彌漫著一股鐵銹味,咸腥的血液順著他嘴角往下流,看起來十分駭人。
陳川上前,手中把玩著木棍,眼睛陰毒無比,“原本我挺嫉妒你的,現(xiàn)在只覺得你搞笑?!?br>
門被推開了,腳步聲響起,陳川退開了幾步,眼神有不甘心。
此刻的江如柏還有些許意識,大腦昏昏沉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墜落黑暗的深淵,鼻尖血液的氣息被慢慢取代,沁香的舒心的,很熟悉的味道。
文瑾穿著干凈的白色襯衫,搭配著一件灰色的休閑褲,和這里臟亂的環(huán)境顯得格格不入,他剛走進來,江如柏就虛弱的抬起頭望著文瑾的所在地,即使他眼睛被蒙住看不清東西,卻還是第一時間察覺了文瑾的所在地。
“出去吧!”文瑾淡淡的開口道。
陳川心中不甘心,也無奈可耐,陰惻惻的站在門口,不再退讓。
文瑾也沒搭理他,或許是半點不在意,污濁的鮮血弄臟了他的指尖,潔白的衣衫,他用手捧著江如柏的臉,“江如柏你疼么?”
江如柏想試著搞懂文瑾到底要做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想不到,他腦子嗡嗡的,聽見這句話,他只覺得時過境遷,里面諷刺意味不言而喻。
他聽出了文瑾的恨。
后腦勺上的傷口還在源源不斷的流血,像是要把他身上的血都流完一般,他鼓足全身力氣微弱道,“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做?”
什么溫馨什么愛,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文瑾沒有愛過他,他所臆想的一切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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