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他收斂起狠意,緩緩抽出性器,用力地頂撞進去,分明是故意搗弄那處敏感,“那就是——”他刻意停頓,“這里?”
“不?。?!嗚……”
我逃不開,終于被逼得崩潰大哭。
我就說我哥這個人不可貌相,絕非善類,我沒說錯。
我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應該也算是個口是心非的人。
就比如,他將我扒光剝凈丟在他的床上,嘴上仍說著討厭我惡心我的話,自相矛盾的行為令他自己頻頻皺眉,卻讓我覺得他更加可愛,所以即便我哭著,也在不停地往他身下迎合。
“騷貨?!彼@樣罵我。
我抓著陳啟的手,十指緊扣,眼神直白地盯住他:“你的,我只做哥一個人的騷貨……嗯……我只屬于你,哥……”
陳啟靜靜地看了我一眼。
他不罵我了,可能也不是很想搭理我,操我卻操得愈發(fā)兇悍。
“哥……哥!求你了……”我被顛肏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仰著臉大口呼吸,唇舌津液流出嘴角,破碎的喘息聲無比情色,“啊……啊……啊!哥,慢一點!!”
我又疼又癢地叫著,喊著,迷迷糊糊地被他翻了個身,膝蓋重重砸在床單上,跪趴著任人宰割。
手肘撐在被精液射濕的地方,濕冷黏糊,身體卻燒得滾熱,連同我的思想,我的感官,我的一切都在燃燒,燒成灰,被欲望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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