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霽把我關(guān)進了他家的古堡里。
我們分開的這幾年,我悄悄來過這里無數(shù)次,他的omega母親早就知道這個高階alpha小輩是什么德行,見怪不怪。她只十分貼心地告訴自己回國不久的小兒子,長輩們已經(jīng)派遣私人雇傭兵嚴守古堡,讓他今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無需收斂,不必有后顧之憂。
我說我們應(yīng)該先敘敘舊,畢竟大家三年沒見,各方面都應(yīng)該先熟悉熟悉,但他看我的眼神很赤裸,像是在看一個alpha白癡。
“沈昭禹,你話變很多?!?br>
宿霽用長鏈把我銬在床頭,扒光我,他冷著臉跨腿坐上來,抬手摁住我精悍韌實的腹部:“留著力氣待會兒叫,少廢話!”
“宿霽……”
我喉結(jié)微動,叫出這個很久很久都沒有再喚過的名字,氣息陡然變得炙熱凌亂,嗓音發(fā)?。骸啊纭!?br>
宿霽分明是個榨不出信息素的beta,卻總是讓我無法克制,濃烈的欲望倏然從眼底漫溢而出,極其灼燙,極其熾烈。他曾經(jīng)討厭我這樣直白大膽的目光,也討厭我沉默寡言的虛偽?,F(xiàn)在,他會直接給我一巴掌。
他一向是個下手沒輕沒重的beta,可以很輕易地把我壓在床上,或是蒙住我的雙眼,只要我樂意,只要沈昭禹樂意。
這個beta騎在我身上,不輕不重地給了我一耳光:“叫老公!”
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
我建議全帝國的alpha都試試看,被自己的老婆扇巴掌,簡直爽得要死。
三年沒操,我老婆的逼實在太緊了,肉道緊致細窄。他做得又兇又快又猛,帶著一股子狠意,咬得我快要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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