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世界,被操軟的腸肉努力包裹著肉棒,上面的青筋和血管都感受明晰,每次進入,穴口是怎樣被撐開,內(nèi)里又是怎樣被探索,層層軟肉擁擠著水液,咕咚咕咚捅出泡沫,連泡沫破裂的聲音都清晰可聞。盛游光完全無法思考了,他接收著這些感官,過量的快感和刺激早就將他的思維拉扯斷裂,他聽到自己在呻吟,聲音沙啞,夾雜著哭腔,甚至帶著恐懼,太多了、太多了,彥夜的操弄蠻橫而強制,仿佛落在快感的地獄里被無情地碾壓,但是時常落下的愛撫和親吻又將他拉回人間……
最后盛游光陷進柔軟又皺巴的床褥里,累的一根指頭都不想動,連大腦也不轉(zhuǎn)了,可他又沒有困意,意識朦朧間,只聽到彥夜帶著命令的聲音:
“不要睡,運功。”
他渾渾噩噩地服從命令,靈力流轉(zhuǎn)在經(jīng)脈間,滋潤著徹底被榨干的身體。盛游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彥夜在做什么,只感覺到一種徹底的安寧。
“所以你昨晚做了什么?”
盛游光蜷在被窩里,赤裸的身體上那些激烈愛痕已經(jīng)消失不見,臉上的黑布也已經(jīng)摘下,露出滿是春情的眼。
“不該問的別問?!?br>
彥夜爬起來,抬起盛游光的大腿檢查一番,確認沒有留下傷口,肛口也好好地縮了回去,沒像昨晚剛結(jié)束時松松垮垮出一個艷紅的小洞。他又問道:
“肚子難受嗎?”
他昨晚做完就把盛游光被抽走的修為還給了他,這項工作對剛剛引氣入體的彥夜來說著實不輕松,那點稀薄的靈力用于操控墮血結(jié)晶都困難,他不得不打坐恢復,操控一會兒又耗盡,再打坐,往復好幾輪之后才完成。這導致彥夜精神耗費過大,難得沒把精液都摳挖出來就睡了。
盛游光伸手摸了摸小腹,酸脹的感覺一直彌漫到穴口,彥夜射進來的濁液還鎖在身體里,但是并不難受,反而傳來某種暖意。他誠實地搖頭:
“不難受,被你灌滿這種事,怎么能叫難受呢?!?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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