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實在是太大了,要取出來實在困難,再加上他疲乏不堪的手臂又沒什么力氣,嘗試了多次才拔出來半寸,手上一滑,質地光滑的玉勢就借著那點粘稠水液再度滑了進去。
就這樣,他磨蹭了好半天,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他真是......太糟糕了。
連這點小事怎么都做不好。
江淮一臉頰被情欲燒得坨紅,唇色卻青白得嚇人,害怕客人會嫌他磨蹭,甚至不敢回頭去看客人必定已經帶了慍色的臉。
“抱歉,您......您直接進來就行,沒......沒事的......”他轉過身來慌忙磕了個頭,“咚”的一聲后額前霎時起了桃紅顏色,然后把兩腿敞得更大了些,露出水光瀲滟的后穴,正對著白沐澤的方向。
不用多想,一會兒自己定會疼死的。
不過疼死與伺候不好客人被主子罰比起來要輕上許多,說不定被干壞了還能在床上歇上幾天。
這波,他穩(wěn)賺不賠。
“奴.....奴能吃得下?!币妼Ψ竭€是沒動作,他大著膽子伸舌舔了舔客人的手指,以示討好。
白沐澤不知道這小東西鬧這一出是想做什么,一時愣怔,忽的想起自己晚膳時向他主人要了他,這深更半夜的把人喊進屋,不說清楚確實很容易讓人誤會。
“我沒想碰你?!彼f。
說完又覺得對方必定會覺得他口是心非。不想做什么那抱人家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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