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澤白活了那么些年,沒開過葷,沒逛過窯子,更無從去認識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他眼見著那難受地爬起來都別扭的小家伙給自己遞來了一只木盒,打開是琳瑯滿目的用具,品類繁多,看得他眼花。
然后小家伙就掩去了眼中的痛意,竟擺出了一臉討好的神情邀請自己每個都試試看,仿佛在說什么好玩的事情,面上神情活像推銷賣品的商販。
“把奴玩流水了,東西自然就好取了。”
他笑著吐出了一句不堪入耳的話,配上他那張冷清非常的臉真是不協(xié)調(diào)。
“要是不滿意,您也可以在奴的嘴里來上一發(fā),下奴用那個擴張?!彼a的那句話也是同樣的污穢,甚至讓白沐澤起了剖開他腦子看一看里頭裝了什么的想法。
他不問世事多年。
現(xiàn)在的人都那么開放了?
白沐澤害臊得臉紅到了耳朵根,然后就是一口回絕了對方的好意。
接著他又廢了好大勁,硬著頭皮給人把塞在里頭的東西取了。
那根玉質(zhì)的柱形物最細的部分也足有手腕粗,他看著那物頭皮陣陣發(fā)麻,難以想象那么大的東西是怎么放進去的。
“?!钡囊宦暎毫髁艘坏?。
然后那小家伙就誠惶誠恐地掰開了腿又要說那些不中聽的話。
“你閉嘴。”白沐澤這回學聰明了,提前給人把話堵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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