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點(diǎn)點(diǎn)頭出去。
鄭程錦正躺在老太太常坐的那張榻上,屋子里的熏爐被移走了,沒有那股香味,鄭程錦的頭才覺得沒有那么疼。
“你不是去毛家,怎么會受傷?”鄭老太爺面無表情地,但誰都知道他發(fā)怒了。他最為期許的孫子受傷了,還是傷了腦袋這個(gè)要害,都有殺人的心了。
莫說其他人了,此時(shí)的鄭大太太再擔(dān)心兒子的傷勢也是一聲不吭地縮在一旁。
鄭程錦傷得不重,只是腦袋被砸了一下,多了一個(gè)拇指大的豁口。當(dāng)時(shí)是流了一腦門的血,把鄭家的下人嚇得夠嗆。
鄭程錦心中苦笑,因著舅母的行為,鄭家原本就對毛家不喜,恐今日之后,只怕更加厭惡了。只是兩邊都是親戚,他雖自知是鄭家繼承人,更因以鄭家為重,可家中妹妹犯錯(cuò),他若不去補(bǔ)救,心中有愧,誰也不能安寧。
見兄長看來,鄭秀寧避開眼睛。
鄭程錦今日去毛家是為了友人及毛霏表妹的婚事,那日趙紅鳳的掌摑,雖已過去許久,可仍是影響到了毛霏的婚事。過去向毛家求婚的人突然沒了聲響,這惹到縣令之女,同縣令結(jié)仇不說,未來兒媳眾目睽睽之下被打臉,這走出去都覺得臉燙心慌。面對這種狀況,毛大太太急得嘴里長了燎泡,鄭程錦的到來,可謂是雪中送炭。
本這是好事,毛家也有意,畢竟他們也怕夜長夢多,再有生變。到時(shí)候若是毛家女兒嫁不出去,丟臉不說還會影響其他弟弟妹妹們。
毛霏的處境也不見得好。
她雖恨鄭秀寧,可知道鄭程錦為她奔跑,婚事有仿佛有了結(jié)果,對這個(gè)表哥也有了幾分笑臉。
偏鄭程錦離開...錦離開毛家后撇下身邊伺候的人,獨(dú)自行走。
這一走,就被人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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