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鄭氏那離開,似水欲言又止。
春草瞅了一眼,近前兩步,到沈妙珠肩膀處?!肮媚铮阍趺醋屜銠慈チ?。”
她們都挺喜歡香櫞的。
開始還奇怪,好端端地表少爺身邊的大丫鬟不當跑到姑娘身邊,這讓她們開始有一點不自在,也是不解往別人身邊塞丫鬟這種行徑不像大表少爺能做得出來。等慢慢摸索出原因,有些不知所措,卻已相互熟悉。
沈妙珠瞥了她們一眼。
“感情這種事情,堵不如疏,你越是強制,反彈得越厲害?!睉撝赖牡览恚銠床豢赡懿恢?,二人身份的差距是他們之間跨不去的坎,何況還是鄭程錦。
“這話也是說給你們聽,流年也是一樣的。香櫞的日子并不好過。”
同香櫞同住的春草深以為然,她幾次在深夜聽到啜泣聲,到了第二日又要打起精神來做事,她們身為丫鬟不能因自身的原因影響到主子。
似水沒多想,點點頭:“只希望她早一點醒悟過來?!北砩贍旊m好,可不是她們能奢望的。
回到蕉下院的時候,牌匾已經(jīng)掛上去。
“……再種上一些芭蕉樹,就更應景了。”
“葡萄藤也是不錯的?!彼扑奔闭f道。
春草笑話她:“你當這是你吃過的葡萄啊,又酸又澀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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