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銀發(fā)殺手暫時(shí)遺忘的肉棒在他體內重新狂插猛攻,昭示著(zhù)自己的存在。
高潮後的肛穴比上一場(chǎng)更加敏感,還沒(méi)冷卻情熱的身體欲火重新燃燒。
琴酒受不了地抓緊身上人做支撐,在納迦后背留下一條條帶血的指甲劃痕和青紫手印。
納迦的肉棒又粗又長(cháng),每一次盡根插入都狠狠地頂在琴酒的淫肉上,前列腺更是找準角度,對著(zhù)那塊軟肉盡情沖鋒。
“陣醬~我的雞巴是不是特別粗,能磨到陣醬腸道的每一寸淫肉哦~”
“長(cháng)長(cháng)的肉棒可以操進(jìn)陣醬的結腸口,如果陣醬是女孩子,我都能肏入陣醬的子宮里中出,讓陣醬懷上我寶寶?!?br>
“······哈······啊······你、你怎么那么多廢話(huà)?”
“唉???!怎么能說(shuō)是廢話(huà),陣醬這根以后都不能艸人的雞巴才是廢雞巴吧?!?br>
納迦手摸到了琴酒的肉棒,隨意擼了兩把就是一手淫水。
“反正比我小,以后陣醬的雞巴就只有被我玩這唯一的用處了?!?br>
納迦對自己的性器尺寸是自得的,雖然他很少表現出來(lái),但是偶爾,在像現在這種場(chǎng)合,他總會(huì )說(shuō)一些騷話(huà)diss一波身下人。
倒不是侮辱,增加情趣的調味劑罷了。
從琴酒縮緊的腸肉里,納迦看得出他是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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