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臉貼在他的背蹭了蹭,才輕輕開口:“我早上找藥的時候看見你cH0U屜里的東西了......”
“嗯?!币邹H低頭笑了笑,破天荒的有些難堪,“我不敢當面跟你說,只能用這種方法,姐,對不起?!?br>
易真也笑,鼻尖卻越來越酸,她摟得更緊,臉緊緊埋在他后背。
“你傻嗎?”她一開口已經是顫抖的哭腔,“你以后要怎么辦?這種手術可以恢復的吧,恢復了會有后遺癥么?”
易真漸漸有些語無l次,斟酌過很久的話此刻一句也都顧不上說。
易轍連忙回身,屈膝與她平視,認真道:“姐,我既然做了,就沒想過再恢復?!?br>
易真不敢置信地瞪他,他卻毫無負擔似的笑得輕松,“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的,任何風險我都不想讓你承擔。”
“小轍,你......”易真萬萬沒想到,他那句話竟還包含了這層意思,她以為只是隨口的一句安撫的話,他卻真的用行動證明了。
“幸虧他當時喝醉酒不記事,把我生日報大了幾個月,不然我自己還做不成這個手術?!币邹H用臉頰貼著她的掌心,神情隱約還有些得意。
易轍出生時家里情況已經很不好了,秦絹不管他,易華先也不知所蹤,一拖就拖到不得不登記上戶口的時候,易華先人是在家,但是醉的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隨便報了個日期就了事了。
雖然易真一直給易轍過真實的生日,但其實按身份證上的日期來算他早就成年了。
而他“成年”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給她安全感。
“姐,我一直在等我們心意想通的那一天?!币邹H握著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我喜歡你,只想和你在一起,你也是,對不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