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洛文很有眼力見,到了餐廳他找了個借口尿遁,把包廂留給安橘和薄斯傾兩個人。
安橘直gg地盯著薄斯傾看,薄斯傾別開頭,眉頭微微蹙緊,耳根子略有顏sE,她這種眼神薄斯傾小時候見多了,看不了一會兒就要問能不能親他。
“哥哥……”
安橘坐過去,真像只小動物看到自己心Ai的美味。
“我不是你哥哥。”薄斯傾語氣冷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需要花多大的力氣,才能不把目光,一直停在她身上。
安橘有點難過,x1了x1鼻子道:“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其實小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爸爸媽媽突然說要回老家,他們在首都生活不下去,當(dāng)時你在國外,我聯(lián)系不上你,但是媽媽有給連阿姨發(fā)信息,后來我們看到新聞……”
想到了他苦熬的那段時光,安橘的聲音低了下去,垂著小腦袋,帶上哭腔道:“我很想你,可是我沒辦法……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不告而別的,也沒有想騙你。”
她低著小臉,沒有看到薄斯傾閃爍的眸光。
在她沒說這番話前,薄斯傾承認(rèn),他責(zé)怪過她,他怪她當(dāng)年的離去,他忘不掉滿世界找她,回到家卻看見母親躺在浴缸里,那時的恐懼和無助。
而在這個瞬間,薄斯傾以為自己要被融化了,他建起的高墻生出一道道裂紋,心口蔓延著酸楚,這些年的情緒好像有了一個出口,那個記憶深處的小男孩,在尋找出路。
也許,他并沒有完全被拋棄。
薄斯傾見不得安橘要哭的樣子,他伸出手,就在他的指尖快要碰到她的臉頰時,鄭洛文推門進(jìn)來了。
“抱歉抱歉,打擾打擾,你們繼續(xù)?!编嵚逦倪€把門帶上。
薄斯傾把手放下去,鄭洛文來的不湊巧,但也幸好,他跟安橘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初的關(guān)系了,他們之間隔著長河,隔著天南地北的距離,不該有太過親密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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