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有些晚了。我姓賈單字廉,已有一妻。妻子讓我給您帶了個警告,請您無論如何都要記著﹕心有不甘之人將成一患」。
杰拉瞇起了眼眸,在思索這段話「真若如此,特別告知我的原因可以理解為懷疑了誰嗎?或者問直接一點,懷疑了我?」。
賈廉笑了笑「人們都說妖王聰明,今日一見果真非凡。不過很可惜,您說錯了一點,懷疑的并不是您。而是您的大隊長,孫呈」,剎那之間杰拉的表情有點沉重。
賈廉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再次開口「句句屬實。內人發(fā)現(xiàn)他內心的憤怒已化作一GU黑sE的的力量了,所以在攻擊我們的時候,有一點不受控。我不能確定那是打哪來的力量,但我確定那不是會讓人慶幸的存在。順便問問是否能告知一下,讓我們也能提早防備」。
杰拉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的表情,大方地給賈廉答案「那是厄,算是妖族的敵人。冤魂聚集起來的魂T」,賈廉嚴肅的點點頭「多謝」。
杰拉還是不太了解「即使如此,為什麼特地跑來跟我說?」,「內人那個不能被知道的能力,是感應。她從那個孫呈身上感應到不尋常的執(zhí)念,她害怕有朝一日會成為大患。補充說明,我們夫妻倆跟師兄都不是反妖派的」。
杰拉看賈廉談到自己妻子臉上的柔和,當下便知道這樣的人沒有理由來這里散播假消息,并且…上次在山洞看見厄的時候,他就覺得孫呈沒那麼簡單了。
只是這樣的猜測被證實了,實在開心不起來。
半響,杰拉說「你想用什麼換去這個警告?」,不怪杰拉會這樣想,在政治圈跟戰(zhàn)場待久了,難免如此。
賈廉沒有運力反抗他給的威壓,努力挺直要被壓彎的腰g,一邊咬著牙說「我有…事…事…相求」,對上他的眼,杰拉收回了威壓,表情也不再那麼冷y。
喘著氣,賈廉朝杰拉笑了笑,是那種打籃球的時候被人在頭上灌籃的表情「這不是個好差,差點就把自己往閻王那里送了…」
杰拉看著他此刻的微笑,也認同的給了對方好話「毅力不錯,想說什麼你說吧!」。
一個花美男、一個剛毅小帥哥,兩個本應相互對立的人,此刻沒有任何針鋒相對,在JiNg神上認同了對方。
時間不多,所以兩人都不再浪費時間,直接切入主題。
由賈廉先提「雖然這是以我個人名義提的請求,但剛才給你的警告,內人也轉告了長老們。結果,想必你也能猜到,被當成了異教徒送進了大牢,原本大家依賴的感應能力也成了怪力,失去了所有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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