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亮滿目的不甘心,從長安馬不停蹄地趕到此處,若還未辦成殿下的事,豈不是白耽誤工夫。
裴修云見他站在原處,便不再理他。頎長的身形俯下,手指慢慢地劃過宋昔的小臉,捏住她小巧的鼻尖。也不知她為何要裝睡,真像一只裝Si的小兔子。
“先生再考慮一下吧!名利雖然是身外之物,但能保先生與家人一世無憂。先生若是為那毒丟了X命,那可真是不值!”崔亮鍥而不舍地道。
宋昔聽得認真,耳尖悄悄動了一下。因為鼻子被他捏著,腮幫子鼓了起來。
“先生,你有經天緯地之才,難道要在這村子里,跟這村婦蹉跎一生?”崔亮急道。
裴修云的眸光微沉,長指放在唇中央,肅然道:“我妻子睡著了,莫要吵到她?!?br>
他頭也未抬,又道:“大人遠道而來,裴某抱恙在身,不便招待。送客?!?br>
“先生!”崔亮依舊不Si心。
“送客!”裴修云冷聲道。
待門闔上之后,宋昔連忙睜開眼,大口地喘著氣。她小手緊拽住裴修云的衣角,滿目迷惑地問:“先生為什么不答應他?”
“因為某人不喜歡去長安。”裴修云手指曲起,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
“可是先生的命更重要。”宋昔懊悔地道。
“在我眼里,還是讓你高興更為重要一些?!?br>
一片淺紫sE的花瓣飄然地落在她的眉心,他俯身,溫涼的唇落在了花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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