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是什么啊,怎么一戳他就在晃著屁股流水呢!”見狀那人明知故問,完了開始就這姿勢五指張開捏著這倔強(qiáng)的球狀突起玩弄起來。
“嗚!?。〔弧灰ァ桨。。?!別抓它……不,嗯?。?!不能這樣的………嗚嗚……沒有……哈啊……沒東西呃——”敏感得可怕的子宮口被人捏在手里玩弄,柳鶴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感官仿佛都被這只粗糙的大手捏住,它像是玩弄什么玩具一樣捏揉著敏感的可怕的球狀突起,粗糲的指尖時不時還摸索著對準(zhǔn)那凹陷的小嘴往里重地戳一戳,可怕的刺激因為看不見而更加清晰,柳鶴哭著搖晃腦袋,凌亂的烏發(fā)黏在濡濕的臉側(cè),幾乎要跪趴不住,全身上下都是軟的,一陣陣觸電般的快感直竄大腦,張著小嘴吐出了語不成句的破碎呻吟。
“咿——”隨著一下可勁的捅弄,那人竟是成功地將指尖用力地塞進(jìn)了凹陷的小口里,柳鶴頓時失神地雙眼翻白,只會用痙攣著張開雙腿滿是泣音地呢喃:“哦……不要……不要??!那是子宮口……呀?。。?!進(jìn)去了……嗚住手呀壞掉了!!”
然而那人充耳不聞,將粗糙的手指鉆動著往那圈光滑濕膩的肉筋里強(qiáng)行擠著要塞去,柳鶴迷迷糊糊地發(fā)出無意識的咿呀哀叫,一陣陣恐怖的酸麻搞得他思緒一片空白,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正在被人粗暴蹂躪的地方,他只覺得自己的子宮口仿佛幾乎要被鉆壞了,軟嘟嘟的肉筋含著摳進(jìn)去的異物直抽搐,雪白的大腿根都沾滿了水光,修長的五指抓撓著地面,粉白的臀肉被串在手腕上劇烈抖動。
按理說那雖然脆弱但是柔韌的器官本來應(yīng)該是沒有那么容易被插進(jìn)去的,但是昨晚才被人又是灌水又是吹氣的,直到今天上午,那可憐的子宮口都還是微微發(fā)腫地張著半指寬,慘兮兮地在體內(nèi)跳動。
“這還是很緊??!”那人嘀咕了一聲,接著竟是毫無預(yù)兆地將手指轉(zhuǎn)了個方向,指腹向上用力地卷起手指,竟是要以脆弱的子宮口為支力點(diǎn)要將這下半身勾起來!
“啊啊啊啊?。?!好痛呀!!壞掉了?。》胚^我??!放開呃——”柳鶴一雙水眸失神地向上翻起,小嘴圓張著,兩腿伸直著腳尖繃在地上,不由自主地跟著粗暴的力量撅起屁股,巨大的拉扯力完全地支在抽搐的肉穴里,更準(zhǔn)確地說是扯著落在敏感的肉筋上,一陣陣強(qiáng)烈的頓時讓他不顧形象地流著眼淚哭叫求饒,雪白的肉體顫抖得不行,幾乎錯覺自己的體內(nèi)嬌貴的子宮都在被拽著往上跑,飽滿的屁股直往上邊抬邊顫抖,肉穴不住夾動,全然是一副極度淫蕩的畫面。
那人看他踮著腳尖,幾乎趴都趴不穩(wěn)只知道哀叫哭泣搖晃腦袋的模樣,似乎是覺得很有意思,手指繼續(xù)保持著插在子宮口處將人往上提起的姿勢,還同時在緊致得肉段里摳撓著,脆弱嬌貴的肉筋被毫不留情的刮弄攪動弄得漸漸又松了一些,那人眼疾手快地又捅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
“呃啊啊啊?。?!”可憐的的子宮口含著兩根手指劇烈抽搐起來,被玩弄得不住流水,崩潰的主人也是淚水涎水齊流,下巴和脖頸都被打濕了一片,那人的手腕上都被沾上了亮晶晶的水漬,感受著兩根手指都已經(jīng)埋進(jìn)了那晶瑩的肉眼里,他接著灌注內(nèi)力于手上,開始用兩根手指用力地去分開拓展那緊致得肉口。
“哦??!你在……哈啊啊啊不要??!不要挖了啊啊啊……進(jìn)不去的——!!”柳鶴被弄得翻著白眼哭叫,那么嬌弱敏感的地方根本經(jīng)不起如此粗暴的對待,頓時崩潰地胡言亂語地求饒起來,五指在地上胡亂抓撓,然而只能毫無反抗力地持續(xù)被摳挖擴(kuò)張,很快就哭叫著被塞了四根手指進(jìn)去,小小的子宮口像富含水分的面團(tuán)一樣被撐成含著異物抽搐的橢圓形,幾乎已經(jīng)到了極限,內(nèi)里嬌嫩敏感得恐怖的宮腔觸手可及。
“嗬——?。 蹦侨烁惺苤浘I一樣的肉口不斷的纏綿,突然用力運(yùn)動手肘往前一撞,那幾根粗糙的手指頓時在美人的劇烈顫抖中直直地肏穿宮頸肉插進(jìn)了子宮里,用力過猛之下粗硬的短指甲撞在敏感的宮壁上,一股劇烈的酸麻直擊大腦,柳鶴后槽牙咬得死緊,從喉嚨里發(fā)出低啞的呻吟,無法自控地流著涎水,體內(nèi)射出一股溫?zé)岬乃鶃?,打在入侵了子宮的手指上。
“里面好軟!又熱又緊,還全都是水,居然噴我手指上了!”話音剛落,他便開始用手指在小小的子宮里摸來摸去,光滑的子宮壁柔軟溫?zé)?,遍布敏感神?jīng)的小肉袋被摸得裹著手直收縮纏綿吮吸,直摸得手下的肉體一陣陣痙攣淫水直流:“呀?。。?!不要?。?!不要摸……好酸?。?!不行,不,要死了呃——”很快那赤裸的美人便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抽搐著失禁了,尿液流的滿腿都是,雪白的肉體挺直劇烈地掙扎起來,另一個人差點(diǎn)都摁不住他。
“呃……沒有……”失禁過后,柳鶴無力地側(cè)臉趴在地上,只能無力地感受那粗糙的大手把自己最柔軟最私密敏感的地方一寸一寸地摸索搜索揉搓過去了,蝕骨的酸麻陣陣傳來,美人翻著白眼,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只是雪白的屁股串在淺褐色的手腕上顫抖流水。
他紅潤的舌頭都掛在唇邊,意識模糊地什么淫言浪語都往外吐:“沒…哈啊……好酸……不要摸了呃——都摸完了……別用指甲呀啊啊啊?。。。『猛础O聛怼鋈パ絾鑶鑶琛痹谶@種羞恥屈辱且持續(xù)不斷的針對體內(nèi)最敏感處的凌虐中,美人大腦一片空白,張著嘴話都說不出來,尖叫著再次無法自控地又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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