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癢……怎么辦、嗚嗚嗚…好癢…救救我……”
陸影看著他掙扎著扭來扭去,同時(shí)一抽一抽地哭得可憐的樣子,手下?lián)崦年囮嚳嚲o的大腿肌肉卻又讓這個(gè)惡劣的家伙心中卻又有了想法:“也是沒辦法,都是這樣的,這是藥劑在起效果,不過,我可以試著繼續(xù)幫你緩解一下。”
說著,他也沒管柳鶴看過來的濕潤而無力的眼神,伸手再次抵開了包皮,用手指在赤裸的肉核上磨蹭起來,同時(shí),那支細(xì)刷子尖尖的尾端也悄無聲息地越來越熱。
粗糙的指腹摩擦著敏感的肉核,帶著刺痛的酸澀感像是小針一樣鉆入骨縫,緩解了瘙癢的舒爽感讓柳鶴露出像是難受極了的表情,他咬著嘴唇無意識(shí)地瞇起一只眼睛,不斷發(fā)出悶聲呻吟。
圓圓的孕肚讓他看不到自己的腿間,只迷迷糊糊感覺有什么冒著熱氣的東西靠近了陰蒂,不好的預(yù)感他急促地呻吟了一聲,驚慌中抬起頭要努力往下看:“好熱……唔、這是什么?!”
陸影沒有回應(yīng)他帶著哭腔的疑問,而是一聲招呼不打地直接將升溫后有一段時(shí)間的金屬刷尾部分往被掐出來的蒂珠燙了上去!
“呃啊啊啊——?。 绷Q痛得大腦一片空白,繃緊屁股尖叫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拼命撲騰掙扎,卻在桎梏中怎么也沒辦法從那不知道是什么的灼痛來源物附近移開。
陰蒂這種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剝出包皮后被刺激刺激,一瞬間痛得好像已經(jīng)壞掉了,柳鶴除了崩潰的慘叫什么也發(fā)不出來,思緒都被灼得幾乎無法思考,持續(xù)尖銳的疼痛蓋住折磨人的瘙癢后,以驚人的速度竄遍全身直沖顱頂,他雪白的身體痙攣著顫抖起來,同時(shí)小股的尿液也失去控制一般,從尿道里汩汩冒了一些出來,似乎是想澆滅那不存在的火焰。
男人似乎猶嫌不足,移開了金屬的刷子尾桿,并起指甲將腫脹的陰蒂錯(cuò)開擠著往外扯,生生露出了根部脆弱的系帶組織,接著再控制著那異常高溫的道具,被在這要命的嫩肉上用力地碾了碾!
“嗬啊?。?!不——爛了、啊啊啊?。 斌@人的劇痛激得柳鶴眼前發(fā)黑,他無意識(shí)地雙眼翻白了,只能從嘴里嗚咽著吐出含糊不清的慘叫,透明的涎水沿著吐出來的舌尖往外流,打濕了脖頸,身體痙攣著向上弓起,繃得像是一座小橋,很快便崩潰地慘叫著從徹底失控的尿眼飚出了一大股失禁的尿水。
屁股底下的床單都已經(jīng)濕透了,好一會(huì)兒才能緩過神來的柳鶴直接崩潰地開始委屈大哭,呼吸急促起來,一張小臉上全是淚痕,說話都已經(jīng)開始含糊,甚至連控訴的尾音越來越微弱:“停下來!!嗚嗚嗚……好痛……這是……嗚嗚嗚……你騙我、不要這樣了……我不上藥了……”
陸影伸手去撫摸他雪白的圓肚子,神色溫和而愉悅:“剛才不是你太癢了嘛,所以做點(diǎn)其他的讓你緩解一下,是我錯(cuò)了,這回不騙你,藥已經(jīng)用完了,接下來只剩最后一步,戴上保持器就不難受了。”
柳鶴好像已經(jīng)被剛才燙陰蒂的那一下子傻了,睜著的眼睛里還在掉著淚珠,都沒有焦距,他似乎含糊不清地又說了什么,然而卻也讓陸影完全聽不清,整個(gè)人都無力軟在床上不斷地小口吸著氣,被刺激得有些呆滯的大腦幾乎無法再去思考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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