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毙∶廊穗y受得繃直腳尖在床單上磨蹭起來,他伸直的長腿都用力得發(fā)僵,一邊吸著冷氣,一邊挺著屁股不停地扭腰掙扎,不顧一切地移動著要躲開:“嗬、啊啊??!好癢、好癢…呃啊啊啊——??!”
毛筆不為所動地勾畫,撩撥著脆弱的敏感神經,腫得發(fā)硬的肉果上很快就濕漉漉的全被涂滿了不知道摻了什么的山藥汁。
耳邊的哭叫聲越來越崩潰尖銳,陸影卻似乎聽得非常愉悅,他手上又控制著毛筆,開始快速地上下掃弄著敏感的陰蒂,接著甚至稍稍用力地插進陰蒂根部和小陰唇的縫隙里面,捻著逆著炸開毛的筆刷旋轉起來,粗暴地飛速刮蹭著這處平日里幾乎不會被刺激到的嬌嫩軟肉。
“呃啊啊啊啊——?。〔?、救命……”柳鶴被酸得胡亂尖叫起來,他緊緊地閉著眼睛,渾身哆嗦著在這種極致的酸癢刺激中僵硬地扭動掙扎,小腹泛開強烈的尿意,崩潰中控制不住地繃緊了雙腿,支撐著自己挺起下體搖晃躲避。
然而被禁錮住的身體怎么掙扎也只能是無濟于事,打濕后的筆尖玩夠了陰蒂根部根部已經有些紅腫的嫩肉,接著輕車熟路地探到正下方往上猛戳,沒幾下就成功地將一部分粗糙的刷毛順著極細的縫隙戳進了陰蒂包皮里面,接著甚至迅速開始轉動著毫無緩沖地凌虐起脆弱的圓鼓陰核來!
“呃哦——不、嗚啊……”過于可怕的刺激讓小魅魔一瞬間甚至連大腦都是空白的,他無意識地張圓了嘴,渾身痙攣著抽搐了一下,連涎水都流了出來,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有些扭曲的表情,只能左右側過臉搖晃作出無用的抗拒姿態(tài),大滴的淚水啪嗒染濕了枕頭,雪白的身體在找不到宣泄口的崩潰現實中開始胡亂掙扎。
那其實刷毛并不算特別粗糙,但是對于這種敏感至極的部位而言已經是過分得可怕,一根根沾著山藥汁的刷毛彎曲著戳在陰蒂包皮和蒂珠脆弱的肉縫里面刮蹭,甚至還雪上加霜地捻動著戳到最低部開始胡亂地又戳又旋轉,全無分寸地反復蹂躪這脆弱而敏感至極的小器官。
“嗬、啊啊?。?!停、不行…不行了…要尿、呀啊啊啊啊——!!”柳鶴繃緊了身體,甚至在過于可怕的感官刺激中控制不住地開始雙眼微微翻白,他無意識地張開了嘴,吐著舌尖輔助呼吸,白皙的足背繃直了在床上胡亂地踢蹬,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見地痙攣著抽動起來,尿眼鼓鼓地縮動著,幾乎要控制不住驟然洶涌的酸澀尿意。
惡劣的玩弄者顯然完全不為耳邊哀哀的哭叫聲所動,他只是心情很好地慢悠運動手腕,用濕漉漉的毛筆在小魅魔愈發(fā)崩潰顫抖的尖叫和瘋了一般的扭動掙扎中暴力地反復來回勾勒陰蒂上的每一寸神經。
等到涂抹徹底告一段落以后,柳鶴連哭聲甚至都弱下去了,陸影暫時收起了工具,低頭觀察了一下,原本就已經有些腫脹得陰蒂已經徹底變得肉嘟嘟地泛著水光,顯眼地支楞在空氣中不停地抽動。
陰蒂上的藥水很快發(fā)揮了作用,約莫十幾秒后,本已經難受的要命的小魅魔反應越來越可憐,他的哭聲都帶上了凄慘的感覺,屁股繃緊了又放松,想要合起腿卻又完全做不到,只能顫抖著晃著腳踝在床單上用力踩蹬。
空氣中仿佛有無形的焰火正在舔舐陰蒂,一陣陣灼熱的酸疼幾乎要在吞噬掉他的理智,柳鶴的手指在空氣中抓撓著,似乎是想要去抓陰蒂又不敢,他難受得仰著頭在枕頭上不斷亂蹭,要不是被固定著腳腕,幾乎都想要在床上翻滾尖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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