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影從觸感意識到自己穿過的位置不太對,他挑了挑眉,不以為意地說道:“這步程序沒有戴好,沒辦法,我們只能再來一次了?!?br>
說話的時候,陸影揉捏陰蒂的動作完全沒有停下來,柳鶴整個人都已經(jīng)在洶涌的高潮沖刷下陷入了暈暈乎乎的狀態(tài),他甚至連自己在流著眼淚語無倫次地呻吟些什么都不知道,更別說是去聽陸影他在說什么了。
但陸影顯然也沒想過要他的回答,他只是干脆將銀針往右邊地抽出來,過程中又狠狠地貼著腫脹的騷籽磨了過去!
“呃啊啊——”小美人尖叫著張圓了嘴,整個人都痙攣著劇烈抽搐一下,他無力地在快感的裹挾中雙眼上翻了,高潮中本已將盡的淫水被刺激得更加洶涌地噴濺了出來。
抽搐的陰蒂被指尖捏住,任柳鶴怎么哭叫想要掙扎都無法逃脫,陸影捏著冷硬的銀針,再次扎進了敏感的肉蒂表皮往里捅。
他這回的動作簡直毫無溫柔可言,似乎是知道柳鶴反正也不會很痛,甚至開始像是真的在戳一塊沒有生命的肉玩具般,粗暴地控制著銀針在經(jīng)過注射又被捅穿過的、飽受折磨里陰核里攪來攪去,調(diào)整著方向去直接刺激著內(nèi)部一根根敏感的神經(jīng),試探自己往前戳起來的感覺是軟是硬。
柳鶴張開的嘴巴顫抖著,卻完全說不出話,逐漸在過分的生理刺激中爽到徹底雙目翻白了,他吐著舌頭,像是呼吸不過來,甚至開始不住吸氣,軟乎乎的小肚子因為吸氣縮了進去,但是卻一直沒有吐出氣來放松,好像呼吸都笨拙了,只能含糊不清地持續(xù)從喉嚨里發(fā)出毫無意義的音節(jié)的淫蕩話語,雪白的小腿在空氣中不斷踢蹬,沒過多久竟是終于就在過于可怕的快感中全身繃緊地淚流滿臉,一歪腦袋暈了過來。
這明明是很無法忽視的變化,陸影卻真真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突然不掙扎了似的,面色毫無波動,手上動作著,繼續(xù)用冰冷的銀針在脆弱的陰蒂內(nèi)部攪,沒一會兒就感覺針頭戳到了什么觸感略不一樣的的小東西。
昏迷中的柳鶴立刻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小逼規(guī)律地抽搐起來,可想而知這下是刺激得過分。
陸影心情頗好地挑了挑眉,手上突然一用力,旋轉著冰冷的銀針,一下子將被注射后膨脹且更脆弱的硬籽生生扎透了!
“啊啊啊啊?。?!嗬…啊啊啊——”幾乎是立刻,柳鶴就從昏迷中被刺激得慘叫著醒了過來,他滿臉是失控的生理淚水,完全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停地發(fā)出滿是哭腔呻吟叫喊聲。
他只覺得全身似乎都被不存在的電流搞得酸麻而陌生,都控制不了了,小腹在高潮中痙攣著,淫水更是像是失禁了一樣從抽搐的子宮里往外流不止,甚至尿道也縮張著開始一滴滴地漏尿。
下一秒,陸影的手指開始捻動針,竟是就這么戳在膨脹的騷籽內(nèi)部轉起來刺激,沒有任何緩沖地攪著硬籽的內(nèi)部,直接蹂躪脆弱的神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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