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急了,說:“呸!你跟她們b?她們連帶P眼都爛了!你跟她們b是不是?她們吃了這些藥兒,玩他媽P眼都不帶套兒的!要不你也這樣?要不,趕明兒,我給你聯(lián)系幾個Ai玩的老客兒,你也嘗嘗?!”
娜娜見我生氣了,趕忙拉著我的手說:“g嘛呀!看您,還真生氣了!沒下次了還不成嗎?下次您要是再逮著我,就讓老客兒們免費崩我P眼!行了吧?”
我見她認了,心里多少痛快一點,說:“反正我也不是你父母,管不了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我一推她,娜娜一下子溜進舞池的人群里不見了。
我進了廁所,把藥片扔進馬桶里沖走,然后慢慢上了二樓。
二樓b一樓安靜多了,因爲都是雅間,隔音很好,屋子里怎麼折騰,外面都聽不見,我看看過道里,很安靜,兩個站門的服務生見我來了,都規(guī)矩的叫了聲‘經(jīng)理’,我沖他們點點頭,然后走到一個服務生跟前說:“套子都給了嗎?”
服務生說:“給了,剛才月姐發(fā)的,每人30個,每次最多給2個。
我點點頭,然后慢慢的在走道里遛著。
一個服務生走過來,端著瓶洋酒進了3號房,我站在門口往里看,一看,湊巧了,里面的人我還認識,我笑著走了進去。
“呦!我說是誰呢!許大老板呀!”我笑著進了房間。
房間里都是隔音壁,腳底下是高級的純木地板,一臺大屏幕TCL正播放著卡拉OK,臺桌上挺亂的,有飲料瓶、啤酒瓶、水果拼盤、和一些露著的美nV雜志,轉(zhuǎn)角大沙發(fā)上一個胖乎乎的男人坐在那,左摟右抱,兩個小姐正喂他水果吃,胖男人就是許老板,具Tg什麼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我們這兒的常客了,有錢!每次都到3樓玩的,不知道這次爲嘛在2樓。
許老板見我來了,瞇縫著的小眼睛突然一亮!笑著說:“哎呀!麗姐!我說今兒個怎麼眼皮直跳呢!就知道要遇好人!嘿嘿!”
許老板很激動,原因是,上次在3樓,我親自和兩個小姐伺候的他,那一晚上,一共和我崩了5鍋兒,鍋鍋兒帶響每次都能S出東西來,也搭著我那天高興,好幾年沒用的絕活兒都用上了,許老板差點沒Si在我身上,所以這次他一看見我就來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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