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不太好:大約還是要離開了,可惜了,免費的澡堂,免費的香皂。
“憑什么?”郭躍玲氣急而笑,聲音越發(fā)地尖厲了起來,“就憑劉樹明是教練,所以錯的就只能是你,怎么,你有意見?”
這邏輯真的太赤、裸了,也太毀人三觀了,然而,這才是真實的生活,教練的優(yōu)先級,就是要高于小弟——有證的畢竟是少數(shù),沒證的壯勞力,哪里找不到?
馮君心里沒什么好氣,所以針鋒相對地回答,“我當(dāng)然有意見,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教練證?在我眼里也不過是一張廢紙!”
其他幾個教練聞言,臉色齊齊一黑,尼瑪……小子你要找事?
其實話一出口,馮君就意識到錯誤了,但是……錯就錯了唄,已經(jīng)說了的話,何必后悔?
郭大堂聞言,卻是不屑地一笑,“教練證?還真就管用,不怕明白地告訴你,在我眼里,在這個行業(yè)里,教練證比你那個狗屁的雙學(xué)位重要得多!”
馮君垂在腰際的雙手,慢慢地攥了起來,他眼睛一瞇,咬著牙發(fā)問,“你是在罵我嗎?”
“罵你是看得起你,”郭躍玲不屑地冷冷一笑,“怎么,你還想打我?”
馮君倒是沒想打人,如非不得已,他不愿意對女人動粗。
他只是想辭職,奇遇跟宿舍沒有關(guān)系,他此刻離開,大不了就是增加了一些開銷。
然而,就在他即將開口之際,身后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冷冷地響起,“發(fā)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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