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君終于知道,自己被辭退的緣故了,但他還是很愕然,“我什么時候得罪過文體局?”
“這我也不知道,”任大姐搖搖頭,想一想之后,她試探地發(fā)問,“會不會是劉樹明?那個小混混,眼皮子很雜?!?br>
她對劉教練沒好印象,說這話的時候,她臉上有厭惡之色,但隱約又有點興奮。
沒想到任大姐四十多了,竟然還有一顆八卦心。
馮君聞言微微頷首,對他這個外地人來說,劉樹明身為鄭陽本地土著,優(yōu)勢太大了,可以借用的各種外力,也實在太多了。
那廝遇到事情之后,隨手一劃拉,就能跟當?shù)叵嚓P人等搭上線。
要不說“物離鄉(xiāng)貴人離鄉(xiāng)賤”,就是這么個道理,反之,人若是不離鄉(xiāng),那就貴得很。
倒是任大姐有點不服氣,她低聲建議,“你去找那個抓他的女娃娃……那女孩兒面子大,估計能替你說說情。”
不得不承認,這也是個比較靠譜的建議,但是馮君已經(jīng)對鴻捷生出了厭惡之心,就不想再委屈自己了,而且他對未來,也有一定的規(guī)劃了。
回來再上幾天班,然后再次辭職?做人不帶這么任性的。
當然,最關鍵的是,他跟那女孩兒也不熟,何必去厚著臉皮相求?
于是他沖任大姐呲牙一笑,“大姐,謝謝你關心,我是真的要走了,你的心意我領了。”
馮君沒帶多少東西走,就是兩個拉桿箱,一個二十寸的,一個二十四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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