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花開哼一聲,“記恨他?張衛(wèi)紅的飛機(jī)票,我也不想接……還不是擔(dān)心你個小混蛋被人害了?”
馮君出了醫(yī)院,發(fā)現(xiàn)距離夜場開始還有段時間,左右是閑著沒事,索性買了一瓶酒,去街道工廠找老頭喝酒,也算是穩(wěn)固一下交情。
老頭喜歡喝酒,更喜歡占小便宜,兩人閑扯到八點半,馮君才起身告辭。
吳利民已經(jīng)在演藝吧等著了,聽說馮總駕到,還專門迎了出去。
這一次他們所在的卡座,視野非常好,同時還極為隱秘,里面亮著燈,光線卻泄露不出去多少,而且空間也比一般的卡座要寬敞。
吳少是帶了跟班的,不過那些人都在外面坐著,卡座里除了藝人和服務(wù)生,就只有吳少和馮君兩人,一看氣場就知道是大人物。
落座之后,吳少也相當(dāng)殷勤,開口就是上最貴的酒。
馮君表示我只喝啤酒,結(jié)果吳利民說了,咱先倒上些洋酒,大不了不喝就是——我有這個心,你也別攔著我,萬一咱想喝點,可不就比較方便?
這種不差錢的做派,馮君不喜歡,在他的堅持下,吳少也只能悻悻地點了幾打啤酒。
然后就又有藝人坐了過來,馮君扔了一疊錢在桌上,吩咐服務(wù)員,“只要上場表演的,每人一個花環(huán),不過就別往我旁邊坐了,我現(xiàn)在有邪火兒呢?!?br>
這一疊錢差不多有七八千,一人一百的話,連看門的保安都能有份。
吳利民不會把這點錢看在眼里,不過聽他這么說,倒是笑著擠一擠眼,“馮總有火氣?這個好說,前兩天有人要給我介紹妹子,正兒八經(jīng)傳媒大學(xué)的……剛?cè)雽W(xué)的新生?!?br>
“免了,”馮君搖搖頭,拿起啤酒來喝,“喝點酒就好?!?br>
“既然來了,就要盡情享受嘛,”吳利民笑了起來,“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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