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君聞言,深深地看他一眼,“上次你也讓我放心來的,這次消息是誰走露的?”
徐雷剛難得地老臉一紅,“這個,這個是我被逼無奈……誰還沒幾個親戚?親戚之間,有些事情沒辦法回避?!?br>
馮君也不做聲,事實上,他也是認(rèn)可這種不得已的,人之所以有異于動物,就是因為有感情,在意親情并不是什么壞事。
不過顯然,他不能明確表示自己的支持,省得這家伙得寸進(jìn)尺,再弄出什么事端。
徐雷剛見他不做聲,卻是打蛇隨棍上,“大師,那個啥……功法有啥消息沒有?”
這個毛病,馮君可是不慣他:你泄露了消息,我都沒怎么計較,還想再得好處,實在有點過分了——你的苦衷我能理解,但是得寸進(jìn)尺,絕對不行。
所以他很干脆地?fù)u搖頭,“近期你不要想了?!?br>
徐雷剛卻是沒往這方面考慮,他以為大師尚未尋找到合適的修煉的方式,于是笑著點點頭,“是我著急了?!?br>
得了大師的許可之后,他轉(zhuǎn)身就出去,給大姐徐若芳打電話,說我已經(jīng)把事情聯(lián)系好了,你趕快通知你小舅子,帶著孩子來鄭陽吧。
徐若芳接了電話,也不是通知小舅子,而是直接聯(lián)系了妯娌李婷,要她帶孩子過來。
李婷馬上安排人買機(jī)票飛鄭陽,同時通知自己的愛人袁化鵬。
袁化鵬早聽說了馮大師的事兒,甚至還跟他的二哥袁化鯤談起過,兩兄弟都感覺,此事有點玄幻——相較女人的感性而言,大多數(shù)男人都比較偏重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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