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是真心請教了,態(tài)度也相當恭敬——你要平等交流,我供著你行不行?
馮君淡淡地看他一眼,“不查我的行醫(yī)資格了嗎?對于你的問題,無可奉告,我?guī)秃⒆訙p肥,你們幫我采購物資,只是對等交換,我沒有義務告訴你們更多?!?br>
“但是……”高強的嘴巴動幾動,最終還是提出了異議,“但是這關系到孩子的治療,你說一下原理,會減少很多誤會?!?br>
“原理……比得上療效的說服力嗎?”馮君又摸出一根煙來點上,“如果你們先提供了物資,我或者會考慮解釋一下原理,但是你們沒有這么做。”
不見療效,我們瘋了,為你提供物資?袁化鵬覺得這廝有點不講理——真當軍HUO買賣是任何人都能做的?
然而,馮君就像聽到了他的心聲一般,側(cè)頭看他一眼,繼續(xù)淡淡地發(fā)話。
“也許你會覺得,你的物資很特殊,但是你怎么能確定,我的丸藥就不特殊?說句實話,要不是我暫時沒有類似的門路,要不是看在雷剛面子上,就你們這態(tài)度,請不動我出手!”
他接連兩次強調(diào)“暫時沒門路”,聽起來是授人以柄,不懂得談判之道——既然是求人,怎么能把底牌亮出來?
但是袁化鵬聽得明白,人家這是再明顯不過的警告——我很看重你們承諾的物資,有了療效之后,若是想著蒙混過關,那后果……你自己考慮。
而他不得不承認,只沖著對方剛才那一手,這么說話,也不算過分。
馮君給出了解釋,在場的人終于陷入了沉默中,不管他們是如何想的,對方的邏輯并沒有問題,區(qū)別只在于站在誰的角度去考慮。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房屋里的嘶喊終于告一段落了,李婷看一眼自己的手表,“三十三分鐘……馮大師,現(xiàn)在算結(jié)束了嗎?”
馮君也不回答,而是走上了二樓,推開房門看一眼,才微微頷首,“你們可以進來了?!?br>
其他四人聞言,紛紛沖上了二樓,依次是李婷、袁化鵬、高強和徐若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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