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言風(fēng)的劇烈反應(yīng),阿依慕把嘴巴湊了過去,而后吐氣如蘭地竊竊私語道:“你想多了,你猜猜,如果你真的掛了,我會不會為你守寡!”
“呃……”看到了女孩兒的戲謔目光,一時間,何言風(fēng)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我的阿姐老婆溫柔善良、秀外慧中,怎么可能會做那種悍婦之事!”反應(yīng)過來之后,他趕忙矢口否認,同時更換了說法,切換回了舔狗模式。
何言風(fēng)雖然極力否認了之前的說法,不過很顯然,阿依慕卻是并沒有立刻放過他的意思,只見她再次開口,而后冷嘲熱諷地說道:“什么溫柔善良、什么秀外慧中,我明明不是出了名的兇,也許真就是一個悍婦?!?br>
被逼無奈,何言風(fēng)只能選擇來了個偷梁換柱,偷換概念,只見他直愣愣地把目光凝聚到了阿依慕的胸部,而后嘿嘿一笑道:“那個……阿姐老婆,你誤會了,我說的是這個洶,而不是那個兇?!?br>
感受到何言風(fēng)的目光匯聚之地正是自己上身的傲人所在,阿依慕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而后羞紅了臉,怒罵道:“你要死了你!沒臉沒皮!”
說話間,她的手掌已經(jīng)毫不猶豫地伸了過去,并且準確無誤地揪住了何言風(fēng)腰間的軟肉。
“哎喲,哎喲,女俠饒命!”何言風(fēng)疼得齜牙咧嘴,而后故意發(fā)出夸張的聲音。
“胡言亂語的,看我不好好治治你!”阿依慕不依不饒,直接撲到了何言風(fēng)的身上。
何言風(fēng)怕打鬧的時候不小心碰到女孩兒的肚子,于是只能選擇無奈地被動接受蹂躪。
不過誰讓他嘴欠呢。
當(dāng)然,即使被蹂躪,他也沒有認錯,而是故意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哪里胡言亂語了,難道我說的不是實際情況,我家阿姐老婆本來就是波濤洶涌,總不能讓我昧著良心說平平無奇吧?!?br>
“你還說!”阿依慕大羞,驀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如果說之前疼得齜牙咧嘴,多少有演戲的成份,那么這次的齜牙咧嘴就是……真的疼了!
打鬧了一會兒,見時間也不早了,兩人便是開始休息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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